处理对峙局面之一——有条件的同意
处理对峙局面之一——有条件的同意有一天一个学员向我请教他所遇到的情况。他出去跟一个女孩约会,他们一起喝着两杯啤酒,一切看上去挺顺利的,可在结账时他们却就谁来埋单而争论起来。
后来,女孩宣布: “你来埋单,否则我现在就走人。”
我的学员付了钱。
再后来,他们俩最终亲热起来。
听到这里,我颇为吃惊。“是真的吗?” 我说,“我很意外。我以为那样的交易会破坏掉气场的。好吧,真有你的。”
“是,” 他说,“可对整个事情我觉得恶心——就好像我用钱才买来了她的肉欲似的。”
“这听起来有道理。大多数人也会这样想的。”
“换做你,你会怎样做?”
“嗯,每当我穿着拖鞋感到舒服自在时,我就很容易想到解决的办法。在美洲我们称之为 ‘周一早上的四分卫’。 不过这其实是个很容易的问题。我也会付钱来买那些饮料的。”
“真的吗?”
“当然。只不过,我会让它变成是有条件的。”
对于像这样的情况,破费一点点钱并不成问题。我们大多数人不会在乎掷出几美元,或者是这个案例中的几欧元,以表现出不求回报的慷慨。我们在乎的只是不想看起来是被勒索或敲诈。
要是我,我会说: “我很愿意为这些喝的埋单,我会很乐意的。不过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这人不错、我不想当众争执,而不是因为你威胁说要走人。”
这样就会传达出正确的信息。要是我的学员当时像这样去处理了,那么他就能继续互动下去,而不至于可能制造出尴尬的情景,这样就为他们俩都留了脸面。“她很可能只是有着不同的期望,她觉得走进了交谈的死角。” 后来我对Erika说了这个案例。
‘一个有条件的同意’是很不错的,适合于用在这样的情形: 也就是你同意去做别人提议的行为,但又不想被理解为你这样做是因为别人的欺人太甚的交谈手腕。
我再来给你讲个我自己生活中的例子。
最近我在洛杉矶(以交通暴躁情绪著称的城市)的一家咖啡馆前把我的韦士柏摩托停靠在一个空车位上,这时一辆卡车在我身后停靠进我的位子。我热爱两轮的生活方式,在洛杉矶不开汽车我很引以为荣,可是当我骑着轻便摩托看到那些汽车咄咄逼人时,我就感到害怕。
司机跳下车来对我说: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就没看到我一直在等这块地儿吗?”
他在对一个交谈大师找茬,他可找错了对象。我可不是吹牛,我过去曾以街头表演为生,我知道如何用我的话把男人弄哭,我就是一个他妈的杀手。说实话,我可以很享受地面对对峙和贬低对手。我就像终结者那样,我体内的屏幕滚动出下拉菜单,我的大脑开始进入口头打耳光模式,它开始将我的对手们按照生理缺陷进行分类——选择相应的最适合的嘲讽格式,然后发送到我的口语缓存中。这家伙就要准备过很糟糕的一天了。哦好吧,很可能他是活该的。他很可能会打孩子出气,也不会去分类倒垃圾了。
可是智慧战胜了我。在眼前的情形里,虽然我也同样很想拿他的年龄、头发、口音、明显缺乏优良血统以及女人风流导致的可能血缘关系来把我的对手狂轰滥炸一番—— 我同样也想这么做,但对于这个情况,使用一个有条件的同意则是更明智的举动。那家伙是对的,是我的不对。我以为他的卡车正从另外一个地方倒车出来。他朝后看并记下车的位置,他显然这是在等着空位—— 尽管这停车位不是寻常的朝向。另外,我得承认,我骑的是轻骑摩托——我几乎什么地方都能停。把这个空位给那家伙是对的,我只是不想向欺人太甚的手腕屈服罢了。
于是我说: “没问题,我很乐意给你这个车位。但不是因为你表现得像个混蛋,而是因为现在我知道你一直在等这个车位。”
我腾出那个车位,把车子停在附近的另一个位子上。我走进咖啡馆,为Erika买了一袋她喜欢的圣诞综合咖啡。然后我走出门,去找我的轻骑摩托。那个跟我对峙的家伙正在等我。
他走到我跟前,说: “对不起,刚才我挺混蛋的。”
“没事儿,” 我说,“洛杉矶有时候把我们弄得挺差劲的。” 我们笑了笑,以朋友方式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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